受害人遗书暗藏重要线索凶手特征和罪犯侧写惊人

2024-12-09 作者: 环亚体育app客户端下载

  

受害人遗书暗藏重要线索凶手特征和罪犯侧写惊人

  昨晚我们推送的上篇,介绍了女孩莎丽被绑架后惨遭杀害,凶手竟然一再打来电话,在精神上残酷折磨莎丽家人,尤其是她的姐姐唐。(

  简单来说,所谓的罪犯侧写(Offender Profiling),就是在大数据和概率的基础上,对未知罪犯的作案手法(modus operandi)做多元化的分析,勾勒出一份罪犯的侧绘(外貌、族裔、年龄等等)。

  虽然在很早以前,执法部门就采用过从现场物证反推凶手特征的刑侦手段(比如开膛手杰克案),但直到1940年代,西方的警方才开始逐渐重视对罪犯侧写的研究。

  不过那个时期,协助警方的大多是兼职的心理医生,直到1970-1980年代,才有专业研究侧写方法的部门出现。

  对罪犯侧写不断重视的背后,其实是一种新型犯罪模式的出现。传统的刑侦方法,遵循的是以被害人入手-寻找动机-寻找嫌疑人这样的破案方法。

  但如果是和受害人毫无交集、动机不明确(并非通常的情/钱/仇)的罪犯(最典型的就是连环杀手),传统的破案手段就失去了用武之地,所以只能将破案重点集中在罪犯身上,罪犯侧写也因此应运而生。

  虽然人们通常会将罪犯侧写和连环杀手联系在一起,但罪犯侧写其实适用于所有“未知罪犯”(受害人和凶手之间缺少传统的关联和犯案动机),例如连环、纵火、还有像沙莉案这样的绑架案。

  不过说到底,罪犯侧写依靠的依旧是统计学,比如“连环杀人犯基本是男性,受害者大多是女性,作案动机根源往往是”。因为这类罪犯都是“隐藏在阴影里的蒙面人”,侧写的目的,是提供一个概率最大的结论:“这个人最大有可能是什么样”。但由于每个罪犯都有自己的“个性”,所以即使是最精准的侧写,也难免会存在偏差。

  另外,罪犯侧写更多是一种辅助和咨询,从建立侧写到抓获凶犯,往往需要几个月、甚至数年时间,绝非影视剧里那样,一通数据检索就能轻易抓获真凶。

  或者可以这样说,侧写可以告诉警方他们要找的是怎样的人,但如何找到这个人,则需要其他的刑侦手段(比如物证)。

  第一个专职侧写的FBI探员名叫约翰· 道格拉斯(John Douglas),莎丽被绑架的时候,他正担任新成立的BAU部门主管和首席侧写师。

  他和其他探员们仔细研究了相关物证和所有的电话录音后,对这个未知凶手做出了22点侧写(我归纳为以下几条):

  根据统计,半数以上的连环杀手(或者说连环杀手型的未知罪犯)的首次犯罪时间,都在20出头到30出头,这个年龄不仅是体能的巅峰,在以驱动的案件里,也是男性性水平的峰值(只有男性罪犯才会因性杀人)。

  另外,受害者年龄越大,罪犯的年龄通常越小,因为年轻的罪犯(20岁以下)自信和经验不足,往往会选择独居老年人这类脆弱群体。而处于“巅峰时期”(20s-30s)的罪犯们,则会偏向于选择青春期中晚期和成年早期的受害者。

  当然,也有不少“大器晚成”的连环杀手(40-50岁才开始杀戮),但这些“晚熟”的罪犯,大多数是被“耽误”了,比如没进化成连环杀手之前,就因为其他罪行入狱数年。

  (连环杀手的性别,很多研究认为,两次大战期间男性连环杀手比例减少,其实是“合法杀人”的存在和统计无力的结果)

  大部分以性为目的的罪犯,选择的对象都是自己的种族,因为人类的对象,通常是与他同种族的人。在这起案件中,凶手对莎丽显然具有性动机,他大概率是和莎丽同种族的白人男性。

  凶手对抛尸时间(等到物证基本消失后)、地点(跨辖区)和种种细节(撕去胶带以免留下指纹)的处理,表现出了较高的反侦察水平。

  这种老练和谨慎,不仅说明他心智很成熟,年龄处于“巅峰时期”中后期(30左右,更接近于30出头),也说明他之前有过类似的预演,因而“吃一堑长一智”,所以凶手大概率有类似性质的犯罪前科。

  从作案手法来看,这是一个“有条理的杀手”,在绑架前对莎丽多次跟踪,显然已经策划了很久。他给希尔达的“路线”准确无误,精准到每一个细节,说明他屡次回到抛尸现场,进行精准的测量。

  对抛尸地点和打电话地点(不同方向的公共电话亭)的选择,也表明他对当地很熟悉,熟知偏僻无人的地点和废弃的房屋,几乎能肯定,凶手是本地人。

  给史密斯家打电话时,有几次被打断之后,凶手会从头开始,重复之前说过的话,这也表明这些“对白”,是他打电话之前就事先写好、照着稿子读的,这样做才能够尽快阐明要点并挂断电话,以防追踪。

  此人有轻微洁癖,习惯于记笔记(时间都精确到秒),凡事都要罗列清单,一旦被打断,就必须从头开始。

  因为需要多次进行跟踪、前往偏僻地区踩点,凶手必须有自己的车。这辆车也会显示出车主的个性,非常干净、保养得当,并且车龄很新。

  狂(sexual sadist)是指通过对受害者施加痛苦、目睹他人受苦(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而产生性兴奋感的人。

  轻度的狂(比如BDSM群体),会去寻找一个自愿的受虐者,这种施虐行为,是建立在双方同意的基础上,他们的恐惧是“模拟”出来的。

  但重度的狂,想要的是真正的恐惧,是对另一个人身体、情感或心理完全的控制和摧毁。

  可想而知,这样的狂,是特别难找到一个心甘情愿的伴侣的。所以他们会长时间沉浸在强烈的幻想之中,当他们终于将幻想付诸实践的时候,受害者的结局通常只有被残忍的伤害乃至死亡。

  虽然凶手的确对莎丽实施了性侵,但真正令他获得快感的,是受害者和受害者家庭的恐惧。他把玩着他们的希望和痛苦,这种玩弄他人于股掌之间的快感,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

  虽然和史密斯一家通话时,凶手经常表现出“内疚”和“忏悔”,但这只是他心理游戏的一部分。这是一个冷漠残忍,内心傲慢自负的自恋狂,他对上帝的引用,也许是借此嘲弄身为神职人员的罗伯特、也许是想要推卸责任,更重要的是,在他看来,上帝也和史密斯一家一样,只能任听自己的摆布——因为在凶手心中,自己才是真正的上帝。

  不过,虽然这位自恋狂凶手对全世界(甚至上帝)都充满鄙夷,但他的内心深处,却深藏着一种不安全感,并不断发生着冲突。这起案子,是他第一次有机会成为一个主导者,在此之前,他的生活是全方位“失控”的。

  他可能从事一份低收入的蓝领工作,无法从工作中获得社会价值感。由于凶手在作案时使用了变声设备(那个时代还属于高新科技),他应该具备一定的电子知识,可能从事建筑建造或者制造业之类的职业(比如低级电工)。

  从劫持莎丽的方式和致电史密斯一家的态度来看,凶手也许表面上看起来彬彬有礼,甚至性格内向,显得有些腼腆。

  他对女性没什么吸引力,曾经遭受过一系列的拒绝,自我感觉不佳,很可能超重或者体格臃肿(1980是崇尚健康美的年代)。虽然凶手在电话中,常常使用“我们”(他和莎丽)这样的称呼,并自称是史密斯一家的“朋友”,但这不过是他对自己和莎丽存在联系的一种幻想。

  实际上,如果不是通过绑架这样的暴力手段,他和这位出身中产、多才多艺的人气美少女,永远都不可能有什么交集。

  凶手很喜欢和女性进行权力游戏,他打电话时,总是要求和希尔达和唐通话,但对一家之主罗伯特避之不及。

  这种对“完美家庭”进行无情摧毁和折磨的恶毒快感,很可能源自凶手自身家庭生活和婚姻的失败。而对“完美丈夫和父亲”罗伯特的回避,也许是他内心深处,不愿面对自己为父为夫失败的事实。

  案发之后,在精神压力和亢奋感的作用下,凶手会表现出不同以往的异样行为,比如酗酒、体重减轻,不定期刮胡子等等。他会热衷于谈论这个案件,极为关注媒体的相关报道,并收集相关简报(这些是他的“战利品”)。凶手沉醉于操纵受害者一家和警方的权力和控制感,他们的“反应”越多,凶手就越感到满足。

  然而,随着莎丽尸体被发现,这种快感开始逐渐减弱,凶手不久就会渴望再次重温这种快感,他还会再度杀人,直到被抓获的那一天(所以探员们以连环杀手为预设做出了这份侧写)。

  约翰· 道格拉斯在电话里告诉列克星敦县警方,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会是酷似莎丽的某个人(比如莎丽的姐姐唐),如果找不到心仪的目标,他会随机挑选一个最方便的受害者。

  距离莎丽被绑架已经过了整整两周,整个南卡罗来纳州都处于紧张状态,和莎丽同龄的少女们惴惴不安,家长们不允许她们单独外出,即使距离再短,也必须结伴而行。

  也许因为这个原因,凶手无法接近心仪的目标,于是他找到了一个“替代品”:一个名叫黛布拉·梅·赫尔米克(Debra May Helmick)的9岁小姑娘。

  赫尔米克一家住在距离史密斯家24 英里的里奇兰县(Richland County),父亲舍伍德(Sherwood)是一位建筑工人,母亲黛布拉在一家烤肉店工作,这对夫妻有三个孩子,大女儿和母亲同名,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赫尔米克一家4年前从俄亥俄州迁居到南卡罗来纳,他们最初和长辈同住,一个月前,一家五口搬到了夏伊洛拖车住房园(Shiloh Mobile Home Park),算是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

  6月14日下午4点左右,黛布拉正和弟弟家门口玩耍,父亲舍伍德则在屋里照顾小女儿。一辆车突然飞驰而来,停在黛布拉家门口,一个男子从车上跳下来,一把抓住尖叫的小姑娘上车,绝尘而去。舍伍德和一个邻居迅速追了出来,但还是晚了一步,就像莎丽一样,黛布拉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绑架,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这次,他们看见了绑架者的长相,这是一个30多岁的男子,身高大约5英尺9寸(175cm),体重210磅(95kg),开着一辆一尘不染的、银色最新款汽车。里奇兰县的治安官也立即组织起了大搜查,但同样一无所获,他迅速将这件事知会了列克星敦县警方,虽然黛布拉·梅只有9岁,但她和莎丽一样,都是金发碧眼的漂亮姑娘,两起案子的作案手法如出一辙,目击者对犯人的描述,也和FBI的侧写一致,列克星敦县警方深信,黛布拉·梅的绑匪,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人。

  两个县的警方开始协同破案,约翰· 道格拉斯也带着手下赶到南卡罗来纳州,在莎丽那个案子里,凶手给史密斯一家打了电话,所以警方也在赫尔米克家安装了电话跟踪和录音装备,然而几天过去了,凶手却就没有和赫尔米克家联系。因为黛布拉并非是凶手的理想目标,或许在他看来,这样“不合格”的受害者家属,根本不配拥有和自己通话的资格。因为黛布拉并没有令他满意,凶手势必会去寻找新的受害者,约翰· 道格拉斯于是决定,他们必先发制人,给凶手设下一个陷阱,让他尽快暴露自己。

  约翰· 道格拉斯的办法是,在列克星敦纪念公墓(莎丽下葬的地方),举行一次追悼会,史密斯一家会来参加追悼会,并由唐将莎丽的一只毛绒玩具放在她的墓前。因为莎丽的绑架案是凶手的“得意之作”,他无法克制到现场观赏自己“成果”的冲动,而在仪式结束后,凶手很有可能悄悄重返公墓,取走那只毛绒玩具,作为对莎丽的“纪念”。当然,这么做无疑会将唐置于危险之中,罗伯特和希尔达万分担心,他们不愿意将自己仅存的女儿置于危险之中,但勇敢的唐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在布局之前,FBI和警方找到了当地媒体,向他们说明如何正确地报道此事,以防激怒凶手令其暴走。6月21日下午,追悼会正式举行,当地居民自发从四面八方赶来,真诚地进行哀悼,治安官梅茨则带着手下,悄悄记录下所有过往车辆的车牌号。不过,莎丽的墓地距离主干道太近,缺乏隐蔽性,所以FBI的探员们担心,这个谨小慎微的凶手,也许不会冒险去取走那个毛绒玩具。

  追悼会结束后,警方严密地监视公墓,遗憾的是,凶手没有现身,但他倒是又给史密斯家打来了电话。午夜刚过,唐再次接到了“莎丽·费伊·史密斯”的电话,而这一次,凶手变得更狂妄,甚至没用变声设备,他用自己的原声,慢条斯理地对唐说道:“你知道吧?上帝想让你跟莎丽·费伊做伴。这只不过个时间问题,这个月、下个月、今年、明年,你不可能时时刻刻受到保护的。”面对凶手这一赤裸裸的公然威胁,唐依旧尽力保持着理智,冷静地继续对话,这时凶手问道:“你听说过黛布拉·梅·赫尔米克吗?”“嗯?没有……”唐尽力拖延着时间。接下来,凶手告诉唐一个详细的路线指南,和莎丽案中那个路线指南一样一丝不苟,最后他说:“黛布拉·梅就在那里等待,上帝宽恕我们大家。”6月22日,警方按照凶手指示的路线,在土路边浓密的灌木丛中,找到了黛布拉·梅严重腐烂的尸体。和莎丽一样,她在被绑架的12小时内就被杀害了,死因同样是窒息。

  就这样,凶手再度嘲弄了警方并全身而退,然而,他扮演上帝的日子即将结束,因为就在那封莎丽临终时所写的遗书上,发现了本案最关键的物证。

  上文提到,莎丽的遗书被火速送到了南卡罗来纳州执法犯罪实验室做分析,但没能找到任何有用的常规物证(比如指纹)。不过,法医们不甘心就此放弃,他们苦思冥想,有无另外的方法,来从这封信上获得证据呢?突然,一位法医灵机一动,想到一种名叫“埃斯塔机”(ESDA)的新设备。埃斯塔机又称静电检测设备,用来显示纸张上的压痕。由于莎丽的遗书是用黄色便笺纸写成,法医们推测,这两张纸应该是从凶手自己的“笔记”上撕下来的,运气好的话,也许能检测出这两页信之前几页纸上所写的内容。

  最终在这两张纸上,法医们发现了两处可辨别的字迹,一处是一份购物清单,而另一处,是一串数字:20583713□8205 是阿拉巴马州的区号,837是亨茨维尔市(Huntsville)的地区号码,两个县的警方立刻对所有可能的号码进行查证,很快就锁定了一个号码,这个号码曾多次致电克星敦县同一所住宅。警方拨通了这个号码,接电话的是个年轻小伙子,警方询问他是否和南卡罗来纳州有什么联系。小伙子表现得很淡定,他告诉警方,自己正在陆军服役,不时会给住在克星敦县的父母打电话。他的父亲名叫埃利斯·谢泼德(Ellis Sheppard),是个电工,就住在距离史密斯家15英里的一所宅子里。列克星敦县副治安官路易斯·麦卡蒂(Lewis McCary)立刻带上几名手下,直奔埃利斯·谢泼德的家,但当他看到谢泼德夫妇时,却不由得大失所望。谢泼德夫妇年过半百,待人热情友好,婚姻幸福美满,除了是一位白人电工外,丝毫不符合侧写,另外两起绑架发生时,这对夫妇都在外地度假。

  但麦卡蒂并不死心,黛布拉·梅案中目击证人对凶手的描述,也令他坚信FBI侧写的准确性,于是他开始向谢泼德详细复述那份侧写,并问他们,是否认识这样一个人?麦卡蒂复述过程中,谢泼德夫妇的神色越来越凝重,最后他们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出了一个名字:拉里·吉恩·贝尔。

  拉里·吉恩·贝尔 (Larry Gene Bell) 出生于1949 年(案发时36岁),生在阿拉巴马州的拉尔夫(Ralph),家有5个孩子,经常搬家。贝尔高中时在南卡罗来纳州就读,接着又搬到密西西比州,在那里读了技校并成为一名电工。之后他又回到南卡罗来纳州,早早结婚生子,据说他的前妻同样是金发碧眼,和他结婚时只有15岁。

  1970年,贝尔加入海军陆战队,但入伍不到一年就退役了,之后他在哥伦比亚惩教署(Department of Corrections)找到了一份工作,仅仅一个月就被解雇,1976年,他与妻子离婚,妻子获得了儿子的全部监护权。谢泼德夫妇告诉警方,贝尔性格腼腆,体格粗壮,是埃利斯·谢泼德的助手,在装修房子时负责布线,他做事很细致,工作有条不紊。谢泼德夫妇度假期间(6个星期),贝尔替他们看房子,谢泼德夫人记得,她曾将儿子的电话留给贝尔,以防他们度假期间有事需要联系(这就是那串神秘手机号的由来)。谢泼德夫妇还告诉警方,他们度假归来时,贝尔曾去机场接他们回家。看到贝尔时,夫妇两人大吃一惊,因为他瘦了好多,并且胡子拉碴的,特别神经兮兮。回想起来,从机场回来的一路上,贝尔一直都在谈论“失踪的史密斯家女孩”的事。

  为了万无一失,麦卡蒂又播放了凶手最后一次致电时的电话录音(那次他没用变声设备),接着问谢泼德夫妇,这是不是贝尔的声音?谢泼德夫妇笃定地点点头:“毫无疑问。”1985年6月27日,也就是莎丽被绑架的28天后,拉里·吉恩·贝尔在早上离家上班时被警方逮捕。治安官梅茨搜查了贝尔的家,他的鞋子在床下摆放的井井有条,工作台也一尘不染。警方找到了大量奴役虐待主题的色情书刊,在贝尔的床上,发现了六根金色长发(莎丽的),而他书桌抽屉里的邮票,则和寄给史密斯家信封上的邮票完全相同。梅茨又查看了举行追悼会那天经过的车辆牌照,贝尔的车果然也在其中。

  警方又调出了贝尔的案底,发现他之前就曾因电话骚扰女性被捕,他还曾试图绑架一名女学生(未遂),为此入狱五年(21个月后假释),警方还怀疑他和另外两起女性失踪案也有关联。1986 年2 月,贝尔因谋杀莎莉·史密斯受审,他在长达6小时的庭审中大喊大叫,并发表了诸如“蒙娜丽莎是一个男人”等一系列怪诞言论,试图让陪审团相信他有“精神问题”,本着宗教精神,对他“慈悲为怀”。所幸这番操作无一人买账,仅仅47分钟后,陪审团就做出了裁决,判处贝尔死刑。1987年,贝尔因绑架和谋杀黛布拉·梅再度受审,黛布拉的父亲舍伍德全程出席了审判,一直一言不发地狠狠盯着贝尔。这次审判中,陪审团也做出了相同的裁决(速度也不比前一次慢):两项罪名均成立,死刑。1996 年10月4日,在死囚牢中度过十年后,46 岁的贝尔坐上了电椅(这在美国司法体系里算是相当迅速的),他也是南卡罗来纳州最后一位被执行电刑的囚犯。

  史密斯一家决心不让悲伤占据他们的生活,就像女儿在遗嘱里希望的那样,他们盼望能一天一天好好生活下去。若干年后,罗伯特在采访中说,莎丽的那封信给了他无尽的力量,甚至比任何形式的判决都更有意义——那是天国的女儿,对他们最后的叮咛和嘱托。1986年,唐参加了南卡罗来纳小姐比赛,这是莎丽一直鼓励她去做的“冒险”。她在比赛中获得冠军,并在之后的1987年度美国小姐比赛中获得第二名。现在她是知名的基督教歌手/词曲作者和励志演说家。

  希尔达写了一本名叫《莎丽的玫瑰》的书,纪念自己的女儿,这本书于2001年出版,广受读者的好评。两年之后,希尔达与世长辞,享年61岁。梅茨之后一直担任列克星敦县的治安官,然而在2015年,他因受贿罪(向偷渡客出售身份)被捕,算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但毋庸置疑,他在这起案件里,的确称得上一位尽职尽责的地方执法官员。1995年,约翰•道格拉斯从FBI退休,之后他撰写了很多本畅销书,罪犯侧写也因此成为流行文化中的“热点”。他本人是《犯罪心理》(Criminal Minds)中Gideon和Rossi两者的原型,也是《心灵猎人》(Mindhunter)中主角的原型。

  不过虽然经历过许许多多的要案大案,令他最难忘的案件,却仍然是这起莎丽·法耶·史密斯绑架案。就像他在自传《心灵猎人》的结尾中所说的那样,恶永远都不可能自行消亡,我们只可以竭尽全力,让恶龙取胜的概率越来越低。而对痛失所爱的人而言,也许可以试着淡忘和释怀,但永远、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彻底的“了结”。

  来源:【夕阳红】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中医医院泌尿外科主任贾连城介绍通过身体症状来区分肾阳虚和肾阴虚的方法。本文来自【夕阳红】,仅代表作者观点。全国党媒信息公共平台提供信息发布传播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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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环球网 【环球网报道 记者 李梓瑜】据《以色列时报》当地时间8日报道,多家以色列媒体援引消息人士的话称,叙利亚总统巴沙尔·阿萨德“逃离(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并“计划飞往俄罗斯”,但目前尚不清楚他是否已离开叙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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